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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那些被青春掩埋的记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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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3 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袋袋猪帮主的由来~~
我的QQ网名是袋袋猪帮主。有人叫我袋袋,有人叫我猪猪,有人叫我帮主。

他们怎么叫我都答应。人人奇怪问,为啥是袋袋猪帮主?什么是袋袋猪?哪里的帮主?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袋袋猪,以前我不叫袋袋猪,袋袋猪这名儿是我给大脑袋取的。大脑袋死活不要,说没大脑袋好听,大脑袋这名儿是他媳妇取的,死活不换。不要拉倒,我捡着用。大脑袋混好几个混坛,行走江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脑袋就大脑袋,还无耻的签名:你们怎么就不承认我很帅呢,难道帅是我的错吗?

哎,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曾在山友论坛开了个贴,连载,写我身边的人,写了菜菜写MARAX,写了MARAX写1707,再来写地瓜,虫子和三哥,迟迟不写脑袋,因为他是重头戏,本想放后面好好仔细琢磨琢磨,可他小样的沉不住气了,爬上线吼吼的叫:不厚道啊,我管你这么多饭,也不写我,每次只是写别人的时候稍带着提我一下,你好意思呀。昨天下午告诉脑袋,我在酝酿情绪,准备写写你了。脑袋吼吼:都这么久了,都酝酿臭了吧?我无语。脑袋,昨晚问你,如果我写你,一定会把你的过往都写出来,你愿意吗?你懒懒的说着,写吧写吧,反正是你的作品,你自己安排。呵,这个臭脑袋。

要写脑袋,必须先写写YH,我们那温暖可爱的凤凰山的家。

YH是一栋楼,五百多户,住户来自人五湖四海,做的工作三十六行。有大脑袋这样的社会闲杂人员,也有黑香那样在家翘脚等钱入帐的网络工程师,有企业家,市公安局的,亦有公务员,艺术家啥的,,,,,当然,也有偶这种小虾米,社会新鲜人~

去年三月,小虾米初涉社会,在一家要倒不倒夹缝中求生存的国企呆着,那时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该上班上班,该下班下班,该回家回家,极其无聊,感觉有点浪费生命。同事们都大我一圈两圈的,他们天天的话题就围着孩子老公的转圈圈,说的话题我都搭不上边,根本没说话的欲望。很孤独。一种久违的寂寞将我淹没,我的心象潮湿的沼泽,阴暗,颓废。那办公室主任,真他NND无耻,一看就象电视剧里演反面派首领身边诌媚奸诈献计献策的小人,一脸的淫秽相,看了倒味口。终于没有忍受他多久,三个月没满,我跑了。我是永远安静不下来的人,身上有股释放不完的活跃能量。天天呆办公室悠闲的过着一杯茶一下午然后数着时间下班的日子我非得憋出病来。辞职后,我在家休息,一个月。认识YH的邻居们,也是那时候。

认识YH的第一个邻居不是脑袋,也不是虫子,是同层楼的小姐姐。记得没辞职前,天天走路上班,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吧。深圳的天,娃娃的脸,想怎么变怎么变。有天上班途中,突然中雨,我顶着伞一边走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街边的人匆忙的脚步,脑袋里一片浆糊。前面一美女没带伞,我认得,在电梯里见过。当时雨开始渐大,是冒昧的上去邀她一起躲雨呢还是看着她淋成落汤鸡我在一旁不管不顾走好自己的路?她会不会不理我?深圳的人可没家里的人那么亲切,一张张脸都冰冷冰冷还带隔离面具啊。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鼓起勇气快跑上前对她说:小姐姐,下雨了,一起走吧。然后我们就一起走了,她告诉我她也住YH,有时间到她家玩,我说我知道,我在电梯里见过你。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一次相邀竟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生活,就是如此奇妙,一个小岔口,也许是一次大转折。

刚开始,我的生活并未因此发生转变,姐姐天天上班,我呆在家,睡觉,上网,看书,洗洗衣服拖拖地,饿了就随便弄点东西填肚子,精神状态浑浑恶恶的简直就一颓废。当时好象我还不会做饭吧,晚上可怜巴巴的饿着肚子等姐姐回来做饭,那是我一天中唯一一顿比较正式的饭。去年那时姐姐是既当姐来又当妈,现在想来,我去年确实是又顽皮又淘气,真让姐姐操了不少心。姐姐天天回家都累得快散架了,我心里有话也不敢找她说,只一个人闷着,闷着。除了去找阿红玩,阿红是我当时唯一的朋友。我一天难得出次门,天天上网码字,写一些很感性的文字,守在QQ上跟DIY和公青木十口那家伙瞎扯,人家一上线我就吼吼,我怕语言功能退化掉,我逮着他们就好一阵不放,弄得那俩人都快精神崩溃了。上海大叔是我网友,三年多了,一起保持着联系,那段时间他会陪着我聊天给我解闷,可我还是闷,闷得快疯了,我说得出去走走,找找工作,要不我肯定也就精神崩溃了,说不定还弄个康宁之星。然后我天天去人才市场,工作没找好,手机给骗了,钱也给骗了,人没丢,还好还好,只要人在,凡事好商量。

记得有天晚上,我玩电脑,玩着玩着就黑屏了,我那点电脑知识根本摆平不了它,姐姐还没回家,我突然就想起同楼的小姐姐,出门去找她帮忙。小姐姐很热情,说楼上有好几个电脑专家,然后带我去找他们,哎,运气真差,俩专家都不在家。那时候我才知道YH这栋楼原来有个业主的,大家有空没空都在里面聊天。小姐姐在群里联系好了,有个叫大脑袋的人答应明天一早就来帮我修电脑,总算开心了。呆在小姐姐家与小姐姐聊天,小姐姐为人亲切,很让人依恋的感觉。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一眼的时间。小姐姐爱笑,一笑就露可爱的小虎牙,可笑里有阴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她的笑太牵强。小姐姐说第一次见我,在电梯里,感叹着,深圳还有如此纯净的小女孩,那眼神真澄静,真好。是的,去年那时候,偶应该就一傻冒形象,青汤挂面的头发,十几年如一日的盖盖头,纯纯的,笨笨的,穿什么都一高中生形象。小姐姐说我很乖巧,乖巧得让人心疼。很奇怪,很多认识的人都说我让人心疼,自己却不自知,呵,人生,不过如此,何必在意?糊涂点好呢。

第二天一早,姐姐刚出门,大脑袋就来了,长长的头发,昂昂的头,敲门自报家门,我是大脑袋,帮你修电脑。我P颠P颠的开门,端茶,倒水,拿桃子,递西瓜。那时候我多纯朴啊,一早就下楼买西瓜买鲜桃,想着人家帮你修电脑,多少得客套下吧。当时大脑袋也很能装,我超级热情的给他递西瓜递桃子,他一个劲儿的推辞,说啥不吃不吃,放着吧,放着吧,最后,还不全吃光光了,NND。大脑袋那长头发有事没事就用手一抓又一抓的,当时我觉得,这人哇,蛮有艺术家气质呢,哪知道这小子后来告诉我,人懒,没时间理头发,长了就长了,长了就留着呗,NND。

电脑被大脑袋东折腾西折腾,中午了。虫子打电话给大脑袋,大脑袋说正给一小MM修电脑,要不过来玩下?然后我就见到虫子了,第一感觉这女孩头发染成淡黄,皮肤超好,腿好匀称,人也漂亮,普通话比我好得那是十万八千里哇。我的普通话就跟我的人一样,偶尔正常,经常反常。大脑袋,你也真够狠的,修个电脑就修了一天,在我家蹭了两顿饭,虽然都是你做我吃。其实我想自己做的,可当时我那吓S人的厨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只好让大脑袋在厨房忙活我就跟虫子呆客厅坐着看电视,我好象是在别人家做客,还正襟危坐局促不安的样子。

下午,大脑袋继续装系统,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吼着好无聊,大脑袋打电话给Cindy,凑数,打拖拉机。Cindy跟我同楼层,内蒙古人,皮肤超级白,后来见了她妹妹,皮肤也刚刚的,象白玉,没有一点杂质。我心里暗想,到底是喝牛奶长大的,我这喝糊糊长大的就是没得比啊。我们四人跪坐客厅地板打拖拉机,我跟Cindy一组,Cindy超级搞笑,讲话诙谐,生动,有趣。声音洪亮,笑起来满脸开花。我以前老见人玩牌,自己没玩过,一玩起来错误百出,Cindy不干了,扯着我吼吼,我笑得脸都快抽筋了,好久,没这么开心。后来知道了虫子住16楼也辞职了,呆家里玩一个多月了,以后有事没事可以找他们玩,心里窃喜。

晚上姐姐回家,看到大脑袋,吓了一跳。姐姐搬进YH半年多,从没和邻居来往。深圳是个移民城市,五湖四海的人乱七八槽,人人都被人防备着也防备着别人,人人都自扫门前雪。姐姐喜欢静,特别静,没应酬回家了就安静的呆着,洗洗涮涮,浇浇花儿,斗斗地主,做做面膜,无处安放的青春,过早地沉静。我总觉得姐姐太成熟,不符合她年龄该有的狂放,当然,成熟是好事,这世界太现实,不成熟没法过活。

修好电脑的当晚,我就加进了YH的业主群,里面气氛超级活跃,群友都用门牌号做名字,如大脑袋住15楼的B06,门牌就叫15B06。我在我家门牌后加了个小妹妹,群里人都叫我小妹妹,一直到现在,小妹妹变成大妹妹了,他们还叫我小妹妹。当一种习惯成为自然,更改,将是一种痛苦。照例,群里的邻居们让身为新人的我发PP,我说我没有。不骗人,当时我还真没照片,一直觉得自己挺丑的,不肯照。小姐姐看他们都欺负我,站出来挺我,说小妹妹是个单纯可爱的小靓女,你们手下留情别为难小姑娘。然后就陆续有人找我私聊,老家哪里今年几岁啥的。群里的人平常喜欢讨论,房子的升值情况,谁家买了新家私,在哪买的,多少钱,另一个人在哪买到相同一款,便宜多少。今晚谁家吃啥,谁家有啥水果,谁家在褒汤。也不是谁都见过谁,谁对谁好奇了,那就串门吧。谁去谁家串门,都在群里先打招呼,一开门,肯定是自报家门,我是XXXX。然后大家跟多年老友似的,一点也不拘束一点也不局促。YH的群现在死气沉沉,冒泡的人都说着股票,我一般进去看看,不发言,潜着水。我进群的时候比较晚了,虫子批我进去的,虫子是管理员。现在也还是。听大脑袋说,以前群主总会隔段时间召集FB,爬山啥的。大家响应的热情那是极高哇,FB的热情那是赛过爱党哇。一听到FB,我肠子都悔青了,我怎么怎么就没早加入呢,FB啊,FB啊,肯定有好多好吃的。

好象我就一话捞,跟谁都能聊,总安静不下来。刚进群时可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四哥说我是YH的魔力宝宝,当时群里我最小,现在好象也是,大家都象疼自家小妹妹样把我疼着宠着,谁家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招呼我一声,我一听到招呼就拉着大脑袋跑得个P颠P颠,吃饱了拍拍肚皮还顺手拿一份走,我要给我姐姐带回家。YH人都知道,小妹妹超级拥护她姐姐,谁要说她姐姐啥的,她铁定找人拼命。好象我也过分了,后来谁家不招呼了,我也不请自去了,大脑袋说我简直就一小恶魔。后来打劫别人的冰箱成习惯了,脑袋给我取了一名字:丐帮帮主,还在群里叫开了。我也不在意,帮主就帮主吧,以后圈地为王,弄个啥帮收收保护费也行啊。还了个名给大脑袋[$not][$not]——袋袋猪,大脑袋说多幼稚啊,袋袋猪,还兜兜猪呢。我不管,死顾死顾的叫着他袋袋猪袋袋猪,他也不管,死活不要。大脑袋这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虽然神经了点,先吸进帮来吧,封个九袋长老啥的做做。大脑袋当时也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了居然傻不啦叽的同意了,不过提了要求,你做我帮主,你得给我发工资。我说没问题,我那是很慷慨的大手一挥,一天一毛钱,干得好有年终奖。脑袋听了笑得极奸,那张脸哇都快一大菊花了。我真不知道他高兴个啥。后来据说入帮是他三十年来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他现在那是相当的悔不当初,如果时间能够逆转,他肯定死也不答应进帮。顺便提一句,帮里一直,恩,一直吧,就我俩人。(现在多了个浪子,可没正式入帮,即使天天在Q上叫我帮主)。

袋袋猪帮主,也就是大脑袋的帮主吧,突然有天,突发其想,就把QQ名洛神绿姬给换了,很突然的,这名儿招惹了一大堆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争先恐后的加我,我烦不胜烦的改签句:未成年人禁加此Q,小朋友找小朋友玩去。那大脑袋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一遍一遍的加我Q,理由陈述:我是成年人。我说大脑袋你没事找死啊,他说,恩,我无聊,你弄死我吧。我快抽风了,我吼,你无聊你就想把我也整进康宁?
 楼主| 发表于 2007-9-3 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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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的人们~~
YH的房子是小户型,居住以年青人居多,思想好沟通,志趣相投,去年的时候楼里那是相当的活跃,今年开始沉寂。YH最大的好象也就二房一厅,最小的就是大脑袋住的那种单身公寓。当然,YH的房子很多人是买来过渡的,一段时间后就会换大房。也有人买两套,打通,住着也不错。也有人买来投资,如1111,群里的人叫他四棍,我叫他四哥。四哥在新加坡工作,很睿智聪慧的男人。曾发过一张照片,好MAN,不知是不是他。大脑袋这种心理委琐的人吼吼的说肯定不是四哥本人,怎么会有人比他还帅,简直可耻。四哥不在YH住,天天挂着QQ 聊,比我们住YH的人知道YH的事更多。有时我说,四哥真神了。

进群了,混开了,除了大脑袋,虫子,Cindy,小姐姐,陆续认识了很多人。如那以前老爱欺负我现在却疼我无比的1707,很典型的广东人,普通话老说不利索,我老忽悠他,1707,给钱我,我教你普通话。当时他正做菜,围个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圆圆的脸,然后挤出整个身子朝我挥舞菜刀朝我滋牙咧嘴的叫嚣。

阿奔,住八楼,摄影家,用莱卡的镜头,整个装备都四万多,专门拍服装MODEL,还全是金发碧眼皮肤滑嫩的外国妞。看过他拍的杂志,很想很想给那杂志挪个窝放我家去,阿奔不肯了,说他就那两本做底呢。第一次见阿奔是在电梯里,长长的卷卷的头发很慵懒的用一橡皮筋捆着,面容精神干练,他曾说他是西北的一匹野性的狼,十七岁开始闯荡江湖。确实是很有个性的一男人,蛮欣赏。很久没见阿奔了,听大脑袋说阿奔现在搞行为艺术了,把头发全剃了,光光一个头可以当灯泡用。

老八,湖北人,住八楼,门牌带八,大家都叫他老八,笑起来蛮可爱,很白,最讨厌别人说他胖,有次我说八楼的胖子,他就朝我挥舞着拳头。老八超喜欢找人私聊,用大脑袋的话说,只要是母的,他都有兴趣。没去他家闹腾前,好象有天我闹着说晚上只有菜没饭,没法吃。他说他家有饭,让我拿个碗去装,我说,切,还拿个碗,跟个要饭婆似的。然后我突发其想说得约个暗号,我说上句你说下句,然后才能开门。暗号被他一票否决,说啥太无技术含量: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后来八楼那胖子一直叫着我小伙子,也不知道他是眼睛不好使呢还是编程序编着编着脑子出了啥问题,俺明明一青春无敌如花待放的女孩嘛,虽然粗鲁了点。

子杰,住9楼,湖南人,现在把房子租出去了,不住YH了,但也经常在群里看到他吐着泡泡,说着要回YH玩,我说子杰你回来,找我,我褒汤你喝,我褒的红枣水那是刚刚的。他就一阵叭啦叭啦的感动。提一句,说了这么久,他一次没碰我在家过。哎~子杰,你真不厚道哇~我还惦记着你在八+八请我吃的那客香蕉船呢,十八块大洋哇~

12这女人不得不说,湖南人,口才相当好,天生有股居委会工作人员的气质,谁跟谁有纠纷了,谁家遇事咋了,她都知道。如果要找谁,那找12吧,她铁定能帮上忙。只要她一进群,潜水的下线的都上来了,闹闹腾腾的,好一派国泰民安盛世繁荣的景象。当然,每人都有自己的苦恼,12的苦恼是研究吃什么东西不长胖,因为她正减肥,现在好象也减,一直都在减,不过好象一直没变。该咋地还咋地。

黑香,以前叫1714黑色郁金香,我嫌麻烦,自顾自的叫着黑香黑香,后来楼里的人权衡了下,也就黑香黑香的叫着。十楼的纤总说,黑香,多有诗意多有涵养的名字,黑香翻着大白眼,我躲在旁边捂着嘴偷着乐。黑香是大庆人,我老说他富得流油了。黑香这人可不得了,会做死包子,所谓死包子就是面没发泡做得不软的包子,咬起来一点没嘴感,我曾说了句好象很不厚道的话:狗都不吃的死包子。现在黑香叫前任1714,卖了房子,去了天津又回了深圳,走了桃花运,天天抱着老婆泡在蜜罐里。嘿,今年过年没准又多了个拿红包的人。哟嗬~

安姐姐,同层,邻居,相当的邻啊,就旁边,站窗户那里可跟她直接对话,当然也得扯着嗓子。以前她老喜欢叫我卫猪卫猪,叫得挺欢畅,我老叫她波波,因为她名字带这字,她嫌波波不好听,不干了,一定让我叫她安安,我就好歹装下乖,叫她安姐姐。她有一理发沙龙的VIP卡,我头发一长了就把QQ签名改成:安姐姐,带我剪头发,现在我发型很乱~我头发都是她带我剪的。姐姐说她和安姐姐有牵引力还是吸引力啥的,反正俩人一起吃饭能吃很多,还开两瓶红酒那种,俩淑女一杯一杯很豪迈的干杯,干完了直接睡觉,有点象我跟阿红的状态。她们经常关着门嘀咕滴咕说着啥,我要听,她们不让,说我小孩子,啥也不懂,听了等于白听,站在那里影响她们口才水平的发挥,我就扮委屈状,嘟着嘴,绞着手指,然后撒腿就跑去找大脑袋他们玩。

[$nbsp][$nbsp][$nbsp]菜菜,二十九岁的建筑工程师(不知道会不会是三十了),住十七楼,海南人。霸气亦小孩子气的男人。一直疼我的男人。喜欢做饭,盛一大碗饭鼓着眼睛逼我吃完,还逼我吃那油腻腻的肥肉,说吃了肥肉也就长胖了,看着我这麻杆似的身板他别扭,还逼我说他做的菜一级棒,我一边意淫他冰箱里的饭后水果,嘴里满包着饭一脸谄媚样的咕噜着,哎,又一个自恋狂~现在半年多没见他了,他亦侧面打听我的消息,小妹妹有无乖,有无经常去图书馆,有无好好听姐姐的话。其实,我一直乖着,装的。菜菜,好久不见,不是吗?我惦记着你满满的冰箱,惦记着你香嫩的牛扒呢。可,人生,不会尽如人意,不是吗?
 楼主| 发表于 2007-9-3 16: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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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法无天的疼惜,非记忆所比拟~

那段时间,我不上班,虫子不上班,大脑袋那破班,每天下午两点晃着去公司,五点又被我们忽悠回来了,不知道他BOSS是不是被他用美男计给忽悠上了。咳咳,这里说明一点,上午把文字给大脑袋看了看,大脑袋说,不错,比以前写的那傻不啦叽矫情作做的文字好多了,平淡,成熟,有点张艾嘉的味道。然后一转矛头马上说,让你写我,结果还是没写我,大部分都是写别人,你就不能写个单独的我呀,充分运用你的夸张,把我写的很伟大,很帅。呕~看不下去了,大脑袋帅吗?他天天叫着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宇宙超级无敌大摔锅。(悄悄的加句,狗见狗咬)。退去个五年大脑袋可能强差人意称得上摔锅,现在,零件都磨损严重了,我就厚道一次,不吱声了~

第一次去大脑袋的家,吓得我差点拔腿就跑,那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遭人实行“三光政策”了。如果那地儿称得上家的话,那狗啊猪啊的窝也改称温暖的家了。其脏,乱,杂程度不亚于我老家的杂物房。袜子裤子鞋子没个规矩站着的,这里一只那里一对,还死命的发臭。那些家具啊啥的都超有个性,爱怎么摆怎么摆了。家里一把凳子也没有,谁来了都直接坐他家床垫上,他很固执的把那床垫称之为床,还厚颜无耻的玩笑说,谁来了他家都上床。那时他家好象还有个沙发吧,面料带小花的,看着还挺象那么回事,长条长条的横在那里,把单身公寓占了一小半儿,左边地上再横一床垫,又占一大半儿,中间留一小过道儿。大脑袋晚上就睡那床垫上面。我们去他家都踮着脚尖走路,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在他床上了。后来那沙发被虫子看中了,老觉得如果放她家铁定比放脑袋家好看,然后用一床垫给换走了,现在大脑袋家就俩床垫搁地上,好象是有那么点感觉,达到了记忆中老师所讲的对称。大脑袋,其实我说话还是比较中肯了,甚至透露着丝丝偏着你的味儿。记得大脑袋他爹地妈咪不远千里从北京那疙瘩大老远的来看他,他妈咪一进门,惊恐的睁着眼睛问着:儿子,这是人住的吗?当大脑袋当笑话说给我听时,我好一阵喘不过气儿,这Y的,笑死我了得赔我妈一女儿。

怎么怎么和他们搅在一起玩的也忘了,反正就记得那段时间特开心特开心,开心得没心没肺的,好象就那段时间睡得最香最熟最安分,不会睡着睡着半夜摔下床,不会早上起来在另一头蜷着,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时,我没有这么多的小心思,就一很单纯甚至很蠢的孩子,啥也不懂啥也不想懂,有得吃就吃,有得玩就玩,无聊了就进群聊天,群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上族族,累了时喜欢到群里来冒个泡儿签个到儿,那时大脑袋,12,虫子,老八,四哥都是群里的活跃分子,当然,群里的人都很有默契的很共通的喜欢欺负大脑袋,社圣的喊着伟大的口号:以欺负大脑袋为荣,以爱护大脑袋为耻。大脑袋也不气不恼,好脾气的乐呵极了。大脑袋神经虽然有那么点不太正常,但还不是完全一傻子,他会反抗,反抗得很有艺术味儿,反正你跟他耍嘴皮子,不会讨到啥便宜就是了。

以前是大脑袋和虫子天天呆块儿玩,1707时不时的来凑凑热闹,那时1707自己做电脑生意,时间也够多。我认识他们后时不时变成四人行。我和虫子,那段时间天天呆大脑袋家吃喝,大脑袋则很彻底的实施着“养猪计划”。不过,我和虫子都不太好养,两个女孩瘦得可以做晾衣杆了,现在我还那么瘦,电台一发布有台风登陆的消息,我BOSS就喜欢拿我开涮:今天记得装块石头在包里再回家。哎~遇人不淑也就这回事儿了。如果,恩,如果去年大脑袋把那计划坚持下来了,那今年,他铁定赚了,今年猪肉多贵哇,国务院都下通告说要调整了,用大脑袋的话说,得捡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躲在家,咳,咳咳,吃猪肉。那段时间我每天十点多起床,洗把脸关门直奔大脑袋家,吼着,大脑袋大脑袋,饿死了饿死了,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大脑袋是个夜猫子,一般都三四点才下网睡觉,算算时间人家正睡得香呢,我敲门当然不能太温柔,所以一般我都是用踹的,一下一下,一下再一下,一般一分钟后,会听到屋里一阵霹雳趴啦,然后,门开了,大脑袋会伸着那菜干色的脸顶着那可比拟鸟窝乱其八槽的头发,一句,你被追杀了?然后放我进门。我一进门,大脑袋就甭想睡觉了,我会放音乐,很摇滚的那种,然后跳到床垫上,一上一下的跳着,一边跳一边吼着饿死了饿死了,脸上的神情可带劲儿。如果这招还不管用,那我改唱歌儿了,我一唱,他就求饶,一咕噜的翻起床,看,偶歌喉何等魅力啊,人家唱歌是要钱,我唱歌简直就要命。等我把脑袋折腾起床了,虫子也醒了起床了下来找饭吃了。我和虫子一本正经的一边讨论一边列着菜单,今天中午吃啥吃啥,列好了交给大脑袋,大脑袋P颠P颠下楼买菜。突然想起去年写的博客,上TOM翻出来,里面还有着这么一段“因为你是袋袋猪,所以我和虫子饿了的时候你要负责买菜,做饭,褒汤,盛饭,涮碗,还要承受我们的埋怨:这个汤太咸!今天的饭太硬!今天的鱼不新鲜!最近咋回事啊,做饭越来越没水平了,是不是想美静了?嘿嘿。。。咋回事啊??去去去,写份检讨来。。。好好的想想原因,要写得声材并茂,要写得真情实感催人泪下,要超过5000字才能显示出你深刻的检讨。。。”

PS:美静住的房间跟脑袋同一户型,当大脑袋家遭小飞贼光顾时,整栋楼就他俩被光顾了,大脑袋对美静小姐的好感啊那是立即“噌噌噌”的往上冒,这是啥啊,这是盟友啊。俗话说人生四铁:同过窗的,扛过枪的,分过脏的,嫖过娼的。好歹他们贴近第二种吧。当然,大脑袋如此衷爱美静小姐,这与美静是个美女有莫大的关系,穿旗袍,扎小辫,踩高跟鞋,走猫步.脑袋做菜时一想到她哇,那天的菜铁定好吃,一想到我这个捣乱鬼,那天的菜铁定狗都不吃.好景不长哇,美静小姐被公司公派到东莞,退了房子闪了人,徒留大脑袋为伊消得人憔悴,痴情不悔。

一般情况下,我跟虫子坐在床垫上,一人看书一人玩电脑,等着饭吃。有时在我家做饭,有时在虫子家做饭,不管在谁家,做饭涮碗的肯定是大脑袋。大脑袋系个花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看着挺逗的,有时会哼那么两句不知打哪儿学的山歌或是儿歌,当然,绝对不是花儿乐队的《喜涮涮》,那种无聊的调调只有1707那无耻的家伙才哼。有时我会进厨房帮忙,一般情况下都是越帮越忙,大脑袋就会无可奈何超级真挚的叹道:帮主啊,您老人家就好好的一边呆着等着吃就好了,不用帮忙,真的不用,真的不用。既然人家都这么诚恳了,我也不好意思不从了他吧。吃饱了饭当然得运动下,我跟虫子毫不客气的跳上大脑袋的床,一人一边儿,很努力的在床垫上弹着跳着,嘴里数着,一,二,三……每次这时,大脑袋肯定呆厨房涮碗,对我们的行为司空见惯,眉头都懒得皱下,反正他说我们也不听,说不定跳得更带劲儿,干脆听之任之。涮完了碗,大脑袋会去上他那破班,为啥是破班呢,大脑袋说,在那地儿上班,坐那办公室感觉阴嗖嗖的,好好一张磁卡,消磁了;好好的花儿,莫名其妙奄了,然后死了。今年我在华强北学拉丁舞,有天和大脑袋去逛嘉华外贸市场,大脑袋指着路过的一栋楼说,以前我在这地儿上班。我一看,NND,赛格。

大脑袋下午两点刚去上班,前脚走后脚我们就在QQ上叫嚣,大脑袋,大脑袋,你快回来吧,帮主和虫子没晚饭吃没晚饭吃,饿得冒星星了,饿得跟个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样了。大脑袋就囔囔,我这不才到公司吗?不是刚吃了饭吗?我才涮了碗,好歹也得五点才回啊。我们不依了,就一个劲儿的跟他死缠死缠,还骟动群里的邻居一起联合起来攻击他,说他没责任心,做为九袋长老不管帮主的死活,此为不仁也;做为一栋楼的邻居,不管邻居死活,此为不义也。说得大脑袋鼻涕眼泪一起冒,连哭带喊的一路从公司跑着回来给我们做晚饭。吃晚饭时就热闹了,上班的邻居们都回家了,都往脑袋家蹭,下班前都在群里问好了做啥吃,如果有兴趣的,那就过脑袋家蹭饭。

那时YH只有一个,四哥还没有建活跃群。1207是群主。四哥,虫子,12是管理员。12也是个特能闹腾的人,特别喜欢小公仔,这点跟安姐姐有得一拼,俩女人经常交换着玩公仔。不知道喜欢公仔是不是女孩子的通性,反正我也喜欢,特别是麦兜。麦兜啊麦兜~

姐姐一般都在外面吃晚饭,打电话让我自己吃,要不就等着,她打包回来。那时我慢慢会自己学着做饭了,但一般都是喂小白鼠的实验性的成果,每次做给大脑袋和虫子吃,他们都一脸的委屈样。只要我说在大脑袋家蹭饭,姐姐就放心了。姐姐喜欢褒汤,特别是黄酒褒鸡或凉瓜排骨,褒好了会叫上大脑袋,这待遇可少有,殊荣哇。姐姐说,大脑袋那么照顾你,当然得请他喝汤。我和姐姐都是一类型的人,知恩图报,你对我好,我肯定加倍对你好。姐姐接触久了大脑袋,说,大脑袋为人不错。这句话相当的有技术含量,姐姐很少肯定一个男人。

吃过晚饭,晚上的活动才刚刚拉开序幕。虫子喜欢打麻将,喜欢呼朋引伴的纠集一帮人去谁家开张台,然后闹腾到深夜。一般是在1707家或是14楼的兜兜家。兜兜家特别多零食,我很喜欢。兜兜老公很能喝酒,有次见他和菜菜喝了蓝带又喝XO,喝得两人红着脸抱着互诉衷肠,那场面,那情境,不是一个感动了得哇。兜兜是江西女人,在造币厂任职,第一眼很平凡,仔细看相当漂亮相当有味道,真的,不只是因为她家零食多我才这样说;脑袋也说兜兜越看越好看,因为他打麻将的历史在兜兜家刷新了一次,鬼神神差的居然赢钱了。他们打麻将,我没事干了,除了死命吃零食就呆一边给大脑袋或是虫子当财物保管员,虫子还好,经常会赢点啥的。大脑袋这孩子,差不多每次都输得欠帐,有次还输得被人剥得就剩一裤叉,他说,他们嫌我裤叉脏,不要。哎~脑壳痛~

更多的时候是我们自己玩。三人窝在脑袋家看电脑或是聊天啥的,我和虫子喜欢用大脑袋的ID在在群里闹腾。好象每个人聊天都有自己的语言风格,我喜欢一上线就发个可爱的表情,虫子则闷不吭声的狂发图片。四哥他们就猜着,哪句话是大脑袋说的,哪句话是我说的,哪句是虫子说的。12的好奇心与疑心那是相当重,猜着猜着就跑来脑袋家看个究竟,有时小姐姐,1707或是黑香也会来,满满一屋子的人其乐融融。楼下有家糖水店叫深洲,环境蛮不错,一年四季供应各式糖水和快餐。我喜欢喝那里的冰糖雪耳莲子,有段时间天天闹腾着要去喝了才回家睡觉。那深洲的老板现在跟我可熟了,刚开始时,二块一碗的糖水,我和虫子死要人家六块卖四碗,自助型的付费方式,老板不干了,我们就站那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受不了了,赶紧卖给我们了事。这事儿也就干了那么一次,现在去消费我都还不太好意思,我一去那老板就笑,跟个啥似的。楼里很多人带我去过,包括辉辉那臭小子,菜菜啊啥的。一般情况都是大脑袋或是1707带着我跟虫子去喝,喝完了糖水再去金湖烧烤场吃烧烤,当然,这地儿是我们摸索了很久,经过层层筛选,刷掉了三峡情烧烤店,刷掉了楼下的大排档,大家一致同意把这地儿定为我们烧烤的根据地。如今烧烤这东东,干得好叫烧烤,干得不好就叫糊烤。我喜欢烤韭菜和烤鸡翅,虫子喜欢烤玉米,大脑袋喜欢馒头片儿夹羊肉。不过大脑袋这娃儿人品有问题,好好一个北方男人却滴酒不沾,闻闻就晕,还不吃一点点辣椒。烧烤店的老板很少让大脑袋称心如意,一般要么就有馒头片儿,要么就有羊肉,再不有了馒头片儿有了羊肉,那老板会非常好心的在羊肉上撒上一层层的辣椒粉儿,大脑袋气得那是一个吹胡子干瞪眼。我和虫子就在旁边偷着乐儿。

刚在楼里玩时,只玩脑袋家,虫子家,Cindy家,小姐姐家。Cindy家可多公仔,沙发上排满一排一排,墙上挂着一串一串,有次做梦,梦见我睡在那堆公仔中间,笑得猖狂。小姐姐家养着两只小金鱼,每次去我都逗着它们玩,跟它们说话,它们好象压根不懂,闪着尾巴远远的游开。喜欢坐在沙发上跟小姐姐聊天,看了小姐姐的QQ空间,知道她笑得牵强的理由所在。我说小姐姐你如此善良,一定会找到个疼你爱你把你当宝的男人,这句话到现在还真灵验了.

小姐姐现在有了小曾哥,幸福象花儿一样绽放。后来进群了,玩开了,认识的人多了,天天晚上都串着门,当然,他们相当欢迎。深圳的人都相当缺钙特别缺爱,突然楼里多了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折腾着,大家都乐于对我好,乐于逗我玩。最先我还蛮羞涩,要大脑袋带着串门,躲在大脑袋身后,让大脑袋介绍着,这,恩,我是我帮主。后来我单独玩了,天天晚上滑着我逼着大脑袋买的滑板车从八楼玩到十七楼。这家吃点水果,那家蹭点饭,再者品茶喝咖啡,听点音乐,抢人家的电脑上网。用大脑袋的话说那是无所不吃无所不玩,整个一小恶魔。那段时间是放肆的,每晚十一点左右姐姐都在群里问着;你们知道我妹妹在谁家吗?让她回家睡觉了。然后群里就有一大帮子人争着猜测我的去向。有人说八点左右在我家,然后去九楼了;有人说十点在我家,然后滑着滑板车走了。有时他们会很无聊的拿我的去向打赌,赌着我在谁家,赌约是明天的晚饭,相当有创意哇。子杰老感叹着:唉,这做姐姐的真可怜,老找不着妹妹~

一回家,我就闹闹喳喳跟姐姐说着谁家墙上的钟好看,谁家的格局布置优雅,谁家老婆褒的汤好喝,谁夸我乖。姐姐只是听着,微微笑着。然后脸色一沉训斥着,一个小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在邻居家晃荡,象啥样象啥样?姐姐和我都是寂寞的孩子,需要关怀需要爱。我们最了解的莫过于彼此,有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们都知道其中的含义。我知道她看着我最近很快乐的样子她也开心,不过姐姐规定,一定要守规矩,不能让人说闲话,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没家教,我们是小镇的女孩,纯朴是我们的天性。我点着头,然后冲凉睡觉。
 楼主| 发表于 2007-9-3 16:0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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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顾我感受,待我温柔,抚过我伤口~

大脑袋,好久前,问着,脑袋,写你时怎么介绍你呢?脑袋很磨迹的哼着,男,二十九点九九九,已婚,无业。OVER。我哼着,NND。其实怎么说大脑袋我还真找不准个词儿,用温柔还是用善良?用温润还是用慈爱?用热情助人还是用多管闲事?用云淡风清还是用傻不啦叽?都不准,都不准,都兼备着。大脑袋是河北人,石家庄的,他用GOOLGE搜过一幅地图,放大放大再放大,指着让我头疼的一堆线线说他家在哪地儿哪层楼,旁边有一条弯曲无比的线线,大脑袋硬说那是条河。我还真没看出那是条河,因为没看到水。大脑袋就吼着,你正常点行不行,这是地图,地图,地图上哪来的水?我就很识相的闭嘴,闭嘴前嘟嘟嘴,既受教又委屈的样子。大脑袋就斜着眼睛看我,说着,别装了别装了,装给谁看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我就恨恨的伸出两只魔爪,狠狠的掐他脖子,他也很配合的伸着长长舌头,翻着白眼装死。

先描写下大脑袋长啥样吧。大脑袋勉强称得上帅锅,因为就他这小样还有倒贴上来的女人赖着不走。大脑袋比我高那么一些,我164米,他应该有一米七吧,头发经常乱糟糟的,挺艺术的。喜欢穿些傻不啦叽的衣服,现在好些了,一出门还知道穿上我给他买的那件稍微能看出性别的T恤。走路有点罗圈腿,这是虫子说的,我证明,我赞同。反正一老男人,一烂好人。当然,凭良心说,大脑袋讨人喜爱,见过的人80%喜欢他,当然,原因诸多不一一例举。
大脑袋,刚进帮时一见我就毕恭毕敬的叫着帮主,过了段时间改叫小鬼,现在叫我小三儿(我家门牌带三)。我先叫他袋袋猪他斜着眼儿看我,死不应,现在我叫他大脑袋或大三,有时一本正经的叫着他二姐,他翻着白眼。

大脑袋啊大脑袋,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大了,看的东西多了,想透彻了,不世俗了?还是脑袋大了容易冤大头呢?

人家虫子去华强北弄个方便面头,又是拉又是卷的才八十块大洋;大脑袋剪个头发染个色就报废了二百五十元人民币;人家虫子跟他买同样的东西,虫子的二块五,大脑袋硬花了十几块才买回家。推销健身卡的,三天两头打电话给他,又是引诱又是苦诉的,大脑袋扛不住了,办了一张,一次没去,家里遭贼时给小毛贼一并带走。虫子老说,脑袋大了就是容易当冤大头。这句话相当有事实根据相当有技术含量。

大脑袋那破班上着上着觉得挺没劲的,辞职了,在家玩。他辞职前我已经在我现在这公司呆着了,刚到公司时我整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刚去一新公司,年龄小,啥经验也没有,就整个一白纸。老板慧眼识英雄,让我一去就坐主管位置,同事情绪相当抵触相当烦躁相当不配合工作,搞得我什么事都得亲力亲为,相当伤脑壳。好在老板放权,什么事都让我自己看着办。半年时间左右,我才把这团队理顺,现在可好,啥事都吩咐下去,我天天翘着脚闲得跟个啥似的,闲了就去论坛灌水,有心思时也象现在码字。大脑袋那段时间在网上找不到我,就打电话到我办公室,问着帮主,晚上吃啥,我做。很专业的保姆角色。有时心情不好,一接到他电话我就舞舞抓抓的小野猫形象,把牢骚都发他身上,他也乐呵呵的,不急不徐的样子很欠扁。不过一跟他说话后,烦躁情绪没了,该干么还干么去。一年多来,习惯了有啥工作上的烦恼就告诉他,把他当垃圾桶,我说一男客户死牛死牛,天天跟他讲话象辩论,还是蛮职业的那种,逮个时间我得吼吼他,杀杀他锐气,不能老处于劣势啊,这与我性格不符;我说一女客户可好人,娇娇柔柔的声音,有啥事都帮我顶着,一见面就在我老板面前把我夸得跟朵花儿一样。大脑袋可不干了,说明明你就一狗尾巴草,还花儿呢,少恶心人了~

大脑袋辞职了,却比上班还忙。天天瞎忙乎着,今天给一邻居修水管,明天送一朋友的朋友去火车站,后天帮谁谁谁的接一老掉牙了走路老不利索的婆婆。下午刚给一网友装了系统,晚上又被一旧识抓着杀毒。他总是乐呵着,不气不恼,脾气超好。有时我问他,你这样折腾你累不累啊,我看了都累。脑袋就说,有啥累的,活着呗。说这话时他虽然带着笑,但语气却有丝沉重,当时我还不太了解那句活着呗的含义,还说他装啥深沉啊,现在仿似懂了。

很怀念那段无法无天的日子,虽然我有小些忧郁,但开心。那天跟大脑袋聊天,我说,大脑袋,你不觉得我比起去年安静了很多吗?大脑袋说不如刚见你那时好,那时你开心。呵,是啊,那时我开心,那时我没有经历没有阅历,很开心,有时,无知是福呢,现在的我已经千疮百孔,很难快乐。

大脑袋实在是很疼我,除了姐姐,在深圳这地儿,大脑袋最疼我,虽然他老说你少臭美了,谁疼你啊。可我知道,大脑袋疼我是疼到心里,用黑香的话说是把我当孩子了。

记得刚开始那会儿,有天下午,我在家睡觉,大脑袋和虫子来敲我家门,让我去逛街。当时我好几天没下楼了,身上一分钱没有,他们说着带我玩,赶紧换了衣服跟在他们后面。虫子想买衣服,我们先去八卦龄,那天太阳很大,很热。虫子没看中,可我看中一件淑女裙,符合我的审美观,拿起来,比划了比划,实在是满意。想买,很想。身无分文。我把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向大脑袋,我说,我要买。大脑袋说买呗买呗,然后他很逗的转身就想跑。我耍赖皮,很蛮横的说我是帮主,我想要的东西你得买。拗不过我,脑袋给买下来了,我当时就穿上了,心里那个美啊,呵。现在那裙子还在,只是很少穿,平常我习惯光脚球鞋,T恤,仔裤。后来我们去华强北,虫子带我们逛嘉华外贸市场,那是我第一次接触那地方。我象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还牵着虫子的手,扯着大脑袋的衣角,生怕走散了。因为我身上没钱,丢了我只能找警察叔叔送我回家了。在嘉华我又看中了一个包,藤织艺术吧,又符合了我审美观,又忽悠了大脑袋买下。我的眼光不错的,虽然我姐和1707他们说这包让我一背啊就象那挎篮子买菜的大妈,我不在乎,我觉得好就行了,这包背了几天被阿红那女人看中了,死活给我抢了过去。后来又看中一帽子,大脑袋买了俩,虫子一个我一个。当时我说回家要给钱大脑袋,后来大脑袋说要买包,我把我姐背了一年觉得旧了给我又背了半年的包给了大脑袋,美其名曰物质交换,即使不等量。大脑袋当时死活不要,说一看就一娘们背的,他一大老爷们背着象啥事啊,我死活塞给他,然后推他出门,这事不了了之。

有天路过楼下广场,有一帮子小孩在玩滑板车,突然我也想玩,朝那帮小孩子借来玩,他们不给,还很恶劣的说,这么大了还玩,真是个小妖精。气得我只想把他们翻过来打。我有一个残缺的童年,没有玩具没有人陪,很孤寂的过着。现在老想着温习,我要把童年未玩的都补玩上。回家就在QQ上闹腾,我说大脑袋,我想玩滑板车,我想玩滑板车。大脑袋说摔死你,那玩意不是你玩的。我说不是滑板,是滑板车,小型的自行车一样的。大脑袋说,你多大了,你多大了,还玩那玩意。我说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我比较固执比较有耐力,我一个劲儿的跟他磨迹,我客户好象就是这样被我逐个攻破。后来大脑袋不知道咋的就答应了,我就催着他带我去买。先去楼下的超市红日子,那里的东西质量不好还忒贵,好好一个滑板车,我一试好象就快掉轮子,赶紧丢了跑。我们又去八卦龄的批发市场,一个小滑板死活要二百多,大脑袋直摇手摆头的,说小孩子玩的东西怎么这么贵,不买了不买了,回家在淘宝上给你淘一个。我不依,吵着今天就要今天就要,大脑袋没辙了,只好再带我到处找。后来在超市好又多找着了,麦斯卡的,颜色我很喜欢,重要是打特价呢,吉利数字88,拿下。我兴奋的在商场就滑着转圈圈,出了门就沿街滑着跑,大脑袋在后面追。那天我穿网球裙,球鞋,吊带,披肩发,那么大个人滑着小滑板车回头率那是刚刚的。大脑袋哼着哼着过来,说他也要试试,我就笑着给他玩,没想到他一上去跑两步就不行了。他直嚷这玩意不好,不好,容易摔跤,哈,笑S。后来我还真摔了,我把摔跤的事儿赖大脑袋身上,谁叫他说准了呢。

呵呵,好象还真挺象那么回事儿,大脑袋,你收养我算了。这事提了好几次了,大脑袋好象说啥,我疯了我,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找抽啊。入了帮就没过一天好日子,收养你我直接进康宁得了。

哈哈。事实证明:我逼疯人的功力应该不错。
发表于 2007-9-3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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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不錯
可字太多
每貼只放幾百字
留出適當空位
看起來就沒那麼暈
发表于 2007-9-3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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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丫头,你是不是每天吃饱饭后都在码字?:O)
 楼主| 发表于 2007-9-3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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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断肠人 wrote:
疯丫头,你是不是每天吃饱饭后都在码字?:O)

码字是我的生活态度.呵,盗帅..
发表于 2007-9-4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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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采!好看!偶稀饭!
发表于 2007-9-4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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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小小,就写回忆录了么?
下回分下段,你的读者就不会看错行了~~
发表于 2007-9-6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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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下版吧,一进来就晕掉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9-11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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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回不去了~

大脑袋辞职了,好象有点自闭似的颓废,天天在家上网,睡觉,最重要的就是给我和虫子做饭了。晚上再带我们吃烧烤看电影到群里折腾聊天。我说大脑袋你都玩一个多月了,你该找份工作了。大脑袋把脖子一横,睁着大眼睛吼,虫子都玩了两个月,凭啥我就玩一个月?我说整个一康宁懒得理你,我滑了滑板车找菜菜玩去,走前把大脑袋的门弄得咣咣的。

菜菜原名叫煮什么蔡的,不知道是煮菜心还是煮菜黄。我笑得快喘不过气,怎么有人叫这种名字?我说,干嘛这么费劲呢,叫菜菜好了。多好听啊。直到现在,我一直叫他菜菜。菜菜是个忧郁的男人,瘦削的肩膀,帅气的脸庞,什么衣服让他一穿都特别有味道。当时菜菜没上班,天天呆家里看书,听说考啥证来的。我下班回家,放下包拿起滑板车就在楼里转开了。先去脑袋家,然后是1707家,然后黑香家,然后菜菜家。一转下来,饱得打嗝。菜菜老喜欢在我吃饱时还添一大碗饭给我,上面大块大块的肉,我说饱了不吃了,撅嘴撒娇,这时他就不高兴,他一沉下脸我就乖乖了,撑得往死里吃。吃完了饭还有饭后水果,没吃完的还让我带回家给阿姐。真晕啊。礼拜天时,菜菜喜欢带着我玩。当他说带我去深圳最纯洁的地方时,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想了一夜,深圳最纯洁的地方,在哪疙瘩啊,头都大了还是没想明白。第二天,我戴了遮阳帽,穿了登山鞋,就差拄个拐杖,在我想来,最纯洁的莫过于人心和山水,太阳多大哇,肯定要装备下了。菜菜见我的装扮,笑着摸我的头说,小靓女我们出发了。一到目的地我就傻眼了,居然是深圳图书馆,绝了。菜菜很安静的看书,我到处看了看,然后坐他身边,居然睡着了,好象还流了点口水。菜菜喜欢图书馆喜欢养花喜欢音乐喜欢羽毛球,带我打球带我看书带我爬莲花山给我做饭。那时菜菜爱着一个人,很辛苦的爱着。天天跟我说他的爱情,我貌似不经意,然后适当的给点建议。我是个好听众,朋友都喜欢找我诉苦,我有时想想,我真该转行做个医生,即使不会打针也可以理疗下心理啥的。菜菜最终没和他喜欢的女孩走在一起,乌托邦似的,一夕间幻影成影。菜菜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是真的爱她真的爱她啊。当时我俩坐在顶楼,满天的星星。我低着头不说话,菜菜满脸的伤满眼疲惫。菜菜开始颓废,不去图书馆了,天天把自己关起来,我敲门他也不开。后来我不敲了。有天菜菜来找我,他说带我去莲花山,那时他头脑不太清醒似的,忘了锁匙是掉了还是关家里了。我们在20楼,我看着他沿着管道下到17楼,他行动前问我,小妹妹,如果我就这样摔死了你会不会哭?我倔强的不说话,看着他一点一点,然后不见了。我就趴栏杆上不动,傻了。菜菜到我身后叫小妹妹,拍我头,我哇一声就哭了。后来菜菜回了海南,晚上醉酒给我打来电话,他说一个人在海边,惨淡的月光下沙滩很寂寞,很想他爱着的女孩,他说那女孩是他的终极恋情,是他心中的女神,他的爱情残废了,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我说不要沉沦在一段已逝的感情中伤悲,要勇敢地走出来,我虽然很欣赏一个男人有情有爱,但不希望看到你为了一份逝去的爱情而伤悲一生,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有自己的担当。菜菜一直不把我当小孩,他说我是他妹妹,他愿意呵护愿意保护的邻家妹妹。菜菜什么都告诉我,我们算心灵上的知已吧。有时我上班,他在家熬不过了,就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我一边做事一边和他聊天,末了,他总会生自己的气,说小妹妹你这么小,我不应该跟你讲这些,可过了这会儿他还讲。菜菜,我一直当你是我哥哥。菜菜,现在小妹妹不再是当初的小妹妹了。有些东西我们都回不去了。菜菜,还记得那时的我老是很顽皮,逼着你煎牛扒赖着你买山竹. 那时的我老是很懂事,看着你疲惫的神情,乖乖的坐沙发上不发一语.菜菜,再也不会有人在你拖完地后穿着脏脏的球鞋骗你开门后乱踩一通,在你的哭笑不得中狂笑着落慌而逃. 再也不会有人象你一样陪我看星星,你讲着你的爱情,我讲着我的生活. 再也不会有人逼着我吃多多的饭,我吃不下你就唬着脸. 再也不会有人对我说:爱情,终究成一场华丽的舞台剧.菜菜后来回了深圳,打电话但不见我了,跟大脑袋他们凑着去菜菜家玩,他一见我好一阵激动,然后和兜兜的老公喝酒喝得满脸通红,往死里喝。

菜菜和黑香一墙之隔,去了菜菜家出来就去黑香家溜哒。黑香这家伙可逗,我一想看电影就找他。没办法,他时间多嘛。在黑香家看了好几部经典的电影《罗马假日》、《简爱》、《乱世佳人》、《地中海传奇》等,有时逮着他看啥我也看啥,我不懂他还得担当翻译。当时我想看《廊桥遗梦》的,他不给我看,说啥对我的成长不好,不给看。黑香耐心比较好,我每晚在楼里到处乱转,十点多时就跑去他家,我看电影,他做他的事,等我姐姐一叫我回家了,他才准备睡觉。后来我才知道黑香身体不好是不能晚睡的,哎,当时我严重BS了自己一把。黑香去天津前我吵着要滑板鞋,当时玩滑板车玩腻了,摔得腿上东一块疙瘩西一块伤疤,想换个花样,黑香说把他的路由器卖了,给我买,拍了照片一本正经的挂淘宝上叫卖。NND,直到现在还没买。黑香去天津后没人陪我看电影了,我在群里嗷嗷的叫,1707比较勇敢,接下了这重担。

1707最先跟我死和不来,第一印象不好吧,呵呵。第一次跟在大脑袋的屁股后面去他家,他就当着众人的面说要把我给卖了,卖10万,卖去穷山沟给人家生儿子,一辈子不让我跑出来,他拿钱娶大老婆然后二奶三奶,当时我翻了好几个白眼给他,他给我倒水喝我转身就跑。后来大家在脑袋家吃饭,他一来给我打招呼就喜欢扯我头发啊啥的,我更不耐烦了,讨厌死他。再后来有天,我心情特差,在脑袋家上网,他一来就逗我,我不理,他抓起我身后的被子蒙住我头,我就嗷嗷的哭,他说小妹妹小妹妹别装了别装了,我不理,嚎得更大声了,他吓坏了,一个劲儿的道歉。后来他再也不欺负我了,也不说把我卖了。1707的厨房跟厕所有得一拼,我老说干嘛弄这么脏呢,收拾下不行吗?他就说单身男人的家就这样的就这样的,我就斜视着他说:借口。1707做的鱼还不错,用盆子和什么油一起蒸,上面撒着香菜,小葱,看起来挺象那么回事。不知道咋回事,每次在他家我都吃不完一碗饭,他逼我我也吃不下。1707有着广东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不喜欢涮碗,吃完了饭就逮着我,我想跑他就从身后拿出我的锁匙说,跑啊跑啊,那神情我真想把碗盖到他头上。我一边不服气一边收拾厨房一边吼着,下次再叫我涮碗我涮一个我摔一个,我再也不来你家吃饭了。1707躺在沙发上,满脸的老太爷相还吼吼涮干净点哈。真无耻。

1707是个好人,即使他总说自己不好。我说你装啥你装啥。他就问我装啥了我,我说别人拼了命的装好,你Y的死命的扮坏,扮不了就扮不了吧,还死不承认。1707以前有个女朋友,现在一提起来还一脸的伤痛。他说她是个好女孩,以前没钱时跟他一起吃苦,住农民房,还不带空调的那种。我在旁边吃吃的笑,我说她现在有无男友,没有赶紧追回来。1707就说小妹妹你不懂的,有些东西回不去了。我就不说话了。1707喜欢洗脚,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颈椎病严重了,一不注意趴趴的响。每次这时我就在QQ上叫着,1707赶紧请我洗脚,我颈椎嗷嗷疼。这一年来,好象我只请过1707洗一次脚,还是补给他的生日礼物。

我今年生日是1707,大脑袋和黑香陪我过的。用地瓜的话说是我太能折腾了,把他们三个老男人累得快散架。生日前1707问我要啥生日礼物,我说上次跟睡虫走大鹏径西岸把运动衣给掉了,他说生日时再说吧。生日那天一早1707就陪我在深南大道拍照,拍木棉。我巧笑嫣然,动如脱动,青春张狂的飞扬。我们去茂业,我挑了件新百伦的外衣,七折好象四百块吧,1707一边涮卡一边说,小妹妹哇,我长这么大可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哇,说得我感动得哇凉哇凉的当即表示他生日时一定要给他做一大锅的西红柿蛋花汤。下午带上他们一起去南澳,走到大梅沙时跳下了车,他们给我拍照,录象,现在那照片那录象还存在大脑袋的电脑里,那是段快乐的不可磨灭的美好。1707送的衣服,回家被姐姐骂了顿,说我不应该接受,我横着牙说是1707送的生日礼物,姐姐赶紧褒汤让1707来我家喝。

有时我们转移阵地,去虫子家玩。虫子有个毛病,家里一来人就开始收拾屋子。东擦一下西抹一下,我和大脑袋老喜欢打趣,虫子啊,我们不是外人,别瞎忙活了,别装了,够干净了。虫子有个快乐的家庭,是被疼着长大的。虫子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听说英语刚刚的过了八级,曾去新概念教一群老头老太太玩白菜蹲,蹲着蹲着把时间蹲没了,老头老太太缓过劲儿来发现,英语没学啥学会了白菜蹲,大呼着了道儿。三哥是虫子的准老公,那个有才的文学,运动,向上青年。老舍,王小波,王溯,捎带周国平;皇马,国米;羽毛球,兵乓球,足球,排球. QQ签名也可以写成这样:老婆你别怕,要真累了咱不上班了,我捡汽水瓶也养你。三哥有空就从部队回来深圳,我们四个人老围在一起打边炉吃火锅。吃火锅吃出素质了,上礼拜刚在虫子家吃,我们四人一致决定以后不再吃芝麻酱,要吃沙茶酱,味道更好,更营养。

日子就这样过着,并不因为我玩小忧郁就停留。我一犯忧郁就喜欢写些字给大脑袋看,大脑袋就说,小三儿啊,你就不能正常点啊。我说大三儿啊,你都不正常我哪儿能正常。大脑袋是不正常,刚认识大脑袋时只知道大脑袋已婚,第一次问他媳妇呢,他说在石家庄呢,在医院里工作。第二次问时他说在家,啥也没做,这不是不正常是啥呢。我是好奇心重的孩子,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可这事儿上,我碰了不少钉子。12那女人也奇怪,也一个劲儿的问,功力深厚如她也无啥结果,老是被大脑袋忽悠过去了。有情况,确实有情况。当时有张照片放他电脑旁边,现在也还搁那儿。照片上大脑袋与一女人相靠着笑靥如花,特别是大脑袋,整个一菊花,大饼脸。他们站在一片油菜花田里,有种幸福的光环笼罩,一种温馨的氛围涌动。当时很少见大脑袋那样笑。很少。
发表于 2007-9-12 13: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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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坐上沙发了
发表于 2007-9-12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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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先看一部分,写得自然,风趣,重轻有序
发表于 2007-9-16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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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

占个坑慢慢看
 楼主| 发表于 2007-9-22 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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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好快,一眨眼,又一年中秋了。

去年中秋,阿姐,我,大脑袋,围坐一团打边炉,阿姐买了好多菜,吃得我们三个人瘫在地上呈钝角。大脑袋收拾好厨房,我就蹭在他后面去他家玩。群里很多人约着说上楼顶看月亮,我把大脑袋刨开,抢了电脑写博客,写着写着突然难爱,起身就跑。大脑袋习惯我突然一声不吭的跑人,没当回事儿。两个钟后我出现,大脑袋穿着他那条性感的睡裤,汲着个拖鞋,他身后跟着1707,俩人呼天抢地的,他们问我去哪儿了,我不说话。1707说,我们都快把整栋楼翻过来了,我们以为你被拐卖了,我笑笑,我说,我们去楼顶看月亮吧。

那晚楼顶很多人,散着,一堆一堆。月亮很圆很大,朦胧的美。见了几个熟识的人,打招呼,闲聊。1707带了相机,我们换着拍照。有一伙人在过生日,我贪玩,扎进人家的堆里,率先唱起生日歌,一看有人带动,歌声四起,然后就是蛋糕大战,大脑袋被我抹得就剩俩眼珠子转动。我那件很传奇的衣服也被他抹得粘乎乎的,说起那件衣服哇,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跟阿红一起买的,背后雪白,我嫌它太空洞,在办公室脱下来用油性笔画了一个太阳,一只觅食的小鸡,一朵朝太阳公公开口笑的花儿。穿了它去吃肯德基,有个服务员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终于没忍住,很娇羞的问我在哪里买的。哈,我狂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是一印象派画家亲手画的,只此一件,她撅着嘴说也想要一件。

大脑袋被我抹得那样儿实在是太好笑了,好东西当然要保留,我们去到Candy家,很正经的拍了几张照片,传到群里,众人笑个半死。谁都能猜到,大脑袋这样儿,肯定是小妹妹弄的,只有她才这么古怪机灵,这么大胆放肆。

过了中秋后,大脑袋玩了三个多月了,好象他还没玩够,想继续玩。可天天呆家里也闷坏了,在拉总的引诱下就进了地球村网站玩户外,认识了很多MM。

大脑袋玩户外了,那我也得玩哇,要不他老说哪个MM比我好多了,可温柔啥的,把我弄得灰头土脸,愧疚得都快没脸做女人就快忍不住去变性了。大脑袋玩得还蛮专业,登山鞋,背包,登山杖,吊床啥的,最不可理解的是,他一人买了俩对讲机,晚上没事就呆一边弄,很有耐心的这个台调到那个台,我去摸他的额头,我说大脑袋,你可不能就这样疯了哇,我还没长大哇,你疯了谁给我弄吃的?大脑袋翻着大白眼,看了我一眼,继续弄他的对讲机。

地球村的村民都很纯朴,特别温情。地球村在2004年达到鼎盛,有很多厉害的写手潜着水,很多优秀的文章滋生,很多灌水专业户天天在线。我进村时,江鸟GG已经开始环球之旅,听说还是联合国啥的出面全程跟踪拍摄。我进村,ID千里之外的流浪,他们喜欢叫我流浪,我很喜欢这名字。在地球村玩得很开心,响应拉总和睡虫GG的召集爬山或FB;响应沙鸥GG的召集去市二医院无偿献血,还得了那么个红本本(不是结婚证)。每次去爬山,前一晚上我都和大脑袋去超市采购,买很多零食,大部分是我爱吃的。每次回家装包时都使了吃奶的劲儿塞,我姐就说,这俩人,哪叫爬山啊,你们干脆把东西背上楼顶,吃了再下来就得了。呵呵,当我们献血回来在电梯里,大脑袋万分感叹的说,帮主啊,我在你姐心里的形象全毁了,不是带着你花钱就是带着你卖血。咳,咳咳,我姐管我们无偿献血叫卖血。晕,狂晕。

记得有次我放肆了,大脑袋回河北老家,不知道办啥事,没人陪我玩。地球村的九头鸟GG召集FB,华强北老院子吃鸡褒,我没人带路,到处乱窜,好不容易在交警协管GG的带领下找到村民,他们都快下桌子了。吃完饭转移去优力锋K歌,我是第一次没大脑袋带着活动,怯场不少。我让一个MM带我上厕所,结果她恶狠狠的吼我一顿,说啥出来工作就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要人带?我委屈的憋着嘴,然后到处跑着找厕所,青椒MM担心的跟在我身后。那晚,很烦躁,我硬着脖子跟人拼酒,钱钱和徐子在旁边一直盯着我,说流浪你有什么不开心你说出来,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我真没有什么不开心,就是心里犯堵,难受。然后跟人玩射盅,一玩就输,然后我喝趴了。我认的师傅,飞狐,一个劲儿的来扯我,叫着徒弟徒弟,起来,这样不好看,要象个女孩子。那时我趴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呕,很显然,飞狐也醉了。只记得徐子和钱钱一直照顾着我,沙漠的一双白鞋被我踩得分不出颜色,面目全非。后来是拉总开车送我回家,回家时我很怕姐姐担心,到家门前时我突然清醒,我让拉总先走,然后开门,姐姐已经熟睡,我自己去冲凉,在浴室时看到自己那副样子,嗷嗷的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1707跑我家来了,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我当然打死不承认哇,1707说小妹妹你别装了,楼里的人全都知道了。我说,啥,NND腿儿,谁放的风谁放的风。1707说是拉总打电话给大脑袋了,大脑袋在群里胡吼着,晕S我了。哎,还准备蛮着姐姐呢,现在是妄想了。这个死脑袋,我还没缓过劲儿呢,他就在网上骂开了,说你一个女孩子,居然在外喝醉酒,还是我帮主呢,象啥象啥。我一边牙咬咬一边跟他道歉,我说我累,我就想醉一次。没其它的意思,就想醉一次,就一次。后来再跟地球村的村民活动,我的杯里永远都是饮料或是茶水。

地球村每周二晚上七点约定笔架山,夏季周三梅林水库游泳。今年这约定还在,虽然村里没以前热闹了,可是村民们还是眷念着这里。有种感情叫恋旧,有种感觉叫喜欢。

地球村,认识了好几个朋友。钱钱,猪猪,小易。他们都是很好的人,钱钱是客家女孩,温柔贤惠识大体。猪猪是湖北女孩,喝酒嗷嗷的,喜欢穿高跟鞋喜欢穿很多布缝起来的裙子。小易是特种兵出身,身材特别伟岸,往他身旁一站,小鸟依人状了。
发表于 2007-9-25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原创:那些被青春掩埋的记忆(待续)

喜欢看流浪的文字,虽然看过后8知道说点啥:I

提个意见行不?把前几篇编辑下,分下段,俺们看的好累y
 楼主| 发表于 2007-9-26 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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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圣 wrote:
喜欢看流浪的文字,虽然看过后8知道说点啥:I <BR> <BR> 提个意见行不?把前几篇编辑下,分下段,俺们看的好累y

如君所愿.
发表于 2007-9-26 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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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流浪 wrote:
<BR> 如君所愿.


谢谢
发表于 2007-9-27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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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好满哦!
发表于 2007-9-28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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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流浪 wrote:
日子过得好快,一眨眼,又一年中秋了。 <BR> <BR> 去年中秋,阿姐,我,大脑袋,围坐一团打边炉,阿姐买了好多菜,吃得我们三个人瘫在地上呈钝角。大脑袋收拾好厨房,我就蹭在他后面去他家玩。群里很多人约着说上楼顶看月亮,我把大脑袋刨开,抢了电脑写博客,写着写着突然难爱,起身就跑。大脑袋习惯我突然一声不吭的跑人,没当回事儿。两个钟后我出现,大脑袋穿着他那条性感的睡裤,汲着个拖鞋,他身后跟着1707,俩人呼天抢地的,他们问我去哪儿了,我不说话。1707说,我们都快把整栋楼翻过来了,我们以为你被拐卖了,我笑笑,我说,我们去楼顶看月亮吧。 <BR> <BR> 那晚楼顶很多人,散着,一堆一堆。月亮很圆很大,朦胧的美。见了几个熟识的人,打招呼,闲聊。1707带了相机,我们换着拍照。有一伙人在过生日,我贪玩,扎进人家的堆里,率先唱起生日歌,一看有人带动,歌声四起,然后就是蛋糕大战,大脑袋被我抹得就剩俩眼珠子转动。我那件很传奇的衣服也被他抹得粘乎乎的,说起那件衣服哇,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跟阿红一起买的,背后雪白,我嫌它太空洞,在办公室脱下来用油性笔画了一个太阳,一只觅食的小鸡,一朵朝太阳公公开口笑的花儿。穿了它去吃肯德基,有个服务员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终于没忍住,很娇羞的问我在哪里买的。哈,我狂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是一印象派画家亲手画的,只此一件,她撅着嘴说也想要一件。 <BR> <BR> 大脑袋被我抹得那样儿实在是太好笑了,好东西当然要保留,我们去到Candy家,很正经的拍了几张照片,传到群里,众人笑个半死。谁都能猜到,大脑袋这样儿,肯定是小妹妹弄的,只有她才这么古怪机灵,这么大胆放肆。 <BR> <BR> 过了中秋后,大脑袋玩了三个多月了,好象他还没玩够,想继续玩。可天天呆家里也闷坏了,在拉总的引诱下就进了地球村网站玩户外,认识了很多MM。 <BR> <BR> 大脑袋玩户外了,那我也得玩哇,要不他老说哪个MM比我好多了,可温柔啥的,把我弄得灰头土脸,愧疚得都快没脸做女人就快忍不住去变性了。大脑袋玩得还蛮专业,登山鞋,背包,登山杖,吊床啥的,最不可理解的是,他一人买了俩对讲机,晚上没事就呆一边弄,很有耐心的这个台调到那个台,我去摸他的额头,我说大脑袋,你可不能就这样疯了哇,我还没长大哇,你疯了谁给我弄吃的?大脑袋翻着大白眼,看了我一眼,继续弄他的对讲机。 <BR> <BR> 地球村的村民都很纯朴,特别温情。地球村在2004年达到鼎盛,有很多厉害的写手潜着水,很多优秀的文章滋生,很多灌水专业户天天在线。我进村时,江鸟GG已经开始环球之旅,听说还是联合国啥的出面全程跟踪拍摄。我进村,ID千里之外的流浪,他们喜欢叫我流浪,我很喜欢这名字。在地球村玩得很开心,响应拉总和睡虫GG的召集爬山或FB;响应沙鸥GG的召集去市二医院无偿献血,还得了那么个红本本(不是结婚证)。每次去爬山,前一晚上我都和大脑袋去超市采购,买很多零食,大部分是我爱吃的。每次回家装包时都使了吃奶的劲儿塞,我姐就说,这俩人,哪叫爬山啊,你们干脆把东西背上楼顶,吃了再下来就得了。呵呵,当我们献血回来在电梯里,大脑袋万分感叹的说,帮主啊,我在你姐心里的形象全毁了,不是带着你花钱就是带着你卖血。咳,咳咳,我姐管我们无偿献血叫卖血。晕,狂晕。 <BR> <BR> 记得有次我放肆了,大脑袋回河北老家,不知道办啥事,没人陪我玩。地球村的九头鸟GG召集FB,华强北老院子吃鸡褒,我没人带路,到处乱窜,好不容易在交警协管GG的带领下找到村民,他们都快下桌子了。吃完饭转移去优力锋K歌,我是第一次没大脑袋带着活动,怯场不少。我让一个MM带我上厕所,结果她恶狠狠的吼我一顿,说啥出来工作就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要人带?我委屈的憋着嘴,然后到处跑着找厕所,青椒MM担心的跟在我身后。那晚,很烦躁,我硬着脖子跟人拼酒,钱钱和徐子在旁边一直盯着我,说流浪你有什么不开心你说出来,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我真没有什么不开心,就是心里犯堵,难受。然后跟人玩射盅,一玩就输,然后我喝趴了。我认的师傅,飞狐,一个劲儿的来扯我,叫着徒弟徒弟,起来,这样不好看,要象个女孩子。那时我趴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呕,很显然,飞狐也醉了。只记得徐子和钱钱一直照顾着我,沙漠的一双白鞋被我踩得分不出颜色,面目全非。后来是拉总开车送我回家,回家时我很怕姐姐担心,到家门前时我突然清醒,我让拉总先走,然后开门,姐姐已经熟睡,我自己去冲凉,在浴室时看到自己那副样子,嗷嗷的哭了起来。 <BR> <BR> 第二天一早,1707跑我家来了,问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我当然打死不承认哇,1707说小妹妹你别装了,楼里的人全都知道了。我说,啥,NND腿儿,谁放的风谁放的风。1707说是拉总打电话给大脑袋了,大脑袋在群里胡吼着,晕S我了。哎,还准备蛮着姐姐呢,现在是妄想了。这个死脑袋,我还没缓过劲儿呢,他就在网上骂开了,说你一个女孩子,居然在外喝醉酒,还是我帮主呢,象啥象啥。我一边牙咬咬一边跟他道歉,我说我累,我就想醉一次。没其它的意思,就想醉一次,就一次。后来再跟地球村的村民活动,我的杯里永远都是饮料或是茶水。 <BR> <BR> 地球村每周二晚上七点约定笔架山,夏季周三梅林水库游泳。今年这约定还在,虽然村里没以前热闹了,可是村民们还是眷念着这里。有种感情叫恋旧,有种感觉叫喜欢。 <BR> <BR> 地球村,认识了好几个朋友。钱钱,猪猪,小易。他们都是很好的人,钱钱是客家女孩,温柔贤惠识大体。猪猪是湖北女孩,喝酒嗷嗷的,喜欢穿高跟鞋喜欢穿很多布缝起来的裙子。小易是特种兵出身,身材特别伟岸,往他身旁一站,小鸟依人状了。


哎,好久没进村了,不知村民是否依旧。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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